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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文英發了封簡訊給我。
內容大意是:
她的媽媽身體真的愈來愈差。
她第一次真正感覺到媽媽慢慢的就正要離她而去、很難過。
她從來沒有這樣感受過她的存在、
甚至從來沒有這種想法過。
最近進食依然困難,
可能隨時都會走。
我和我室友要是有空就安排回去看看、剩的時間應該不多了。
回了封信請她好好照顧自己別太累、我和室友當然會回去等等。
合上手機前、重新讀了幾次她的簡訊、
很確定我是感覺到不愉快。
18歲離開台灣、在日本生活的第一天我就對與父母緣份有了覺悟。
文英活到快60歲才覺悟、是要說她好命還是天真。
這下我知道原來和這類人相處、
並不單只是國家文化間的差異、
海外生活這些年歷練下來對待家人朋友的方法是我們互相所不能理解。
也難怪和她家來往時、常會有些處理事情上的意見磨擦永遠喬不隴。
而我從她簡訊感受到的不愉快、
大概是看清她對家人的理解與包容度只有在快失去才會出現。
感覺就像我早就知道有顆糖很好吃、而且我一直因為很難入手、並很珍惜的想在入手後一點一點享用時、
卻看文英天天吃著那顆糖、吃的嫌膩、在快吃完時才回味說: 哇~原來這顆糖有這麼好吃過哦 ... 。
看了好氣,只想狂巴她頭而已。
有好多惡毒話想講、但還是算了。
留著在內心戲演就好。
不然我老木看了會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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